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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人
文/亚子
一个阴雨天
小儿子手足舞蹈
记得多穿衣服带雨伞
我饿了要吃饭
我的话是多余的
那个秋天
大儿子考上了中学
记得多读书少上网
我渐渐长大
我的话是多余的
在雨天
看不透的氛围
偷闲的农民海空南北地侃
我说响雷不见下雨
该吃饭就吃饭
该睡觉就睡觉
仿佛我的话
是多余的
冬天的夜晚
如诉如泣
是消失的片片叶子
是不再流血的层层乌云
是没有心跳的淡淡星星
城门无声打开了
我看见九篆文冥王地府
似孔雀飞又如乌鸦盘旋
一种说不出又呼不出的味道
黑脸黑发出来白脸白发出来
我我我不是鬼
我是多余的人
恶梦
恶梦恶梦
醒来
声音还在
我问儿子
我问他们
是否惊动
我看见一个暗示
我是一个多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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