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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青随记
文/清明
风很大,眼眶刚潮湿就被风干
我躬身的幅度没有草虔诚
它们紧贴着地面,五体投地
死亡,既为再生
不足五千亩的草场,经历过往太多
草波起伏,好多脚步在奔跑
围拢过来看着他(她)们留下的遗产
我竟然一时分不清,谁是幸存者
在草浪的尽头隐现着彼岸
草原牧民的送葬方式
比一万八千年山顶洞墓穴更早
以愚致简,逐水草,归腾格尔
与敖特尔融合浓情血亲
与松缰放马缓步而来的身影镜和
踏青的方位,以东至西
一句喇嘛经诵的加持,不比封土高低
没有觊觎的担忧,不会没落
心里那块碑,不可超越
彰显前人山阙一样的气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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